论政治常识与民主政治 北京小左 一。民 主 是 甚 麽 ？ 1。 政 治 和 政 治 的 叁 与 者 了解民主之先必须先了解政治。政治是不同的利益集团和个人通过干涉影响政府行为从而在社会资源 再分配中获得公共利益的活动。社会利益集团的结构不同，所形成的社会政治制度也不同。从事，叁与政 治的集团和个人是自私的（自利的），个人主义的，即是要实现自我目标的，自己照顾自己的。这里所谓 的自私自利，不是要害别人或强迫别人做事，而是说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谓"主观为己，客观为人"， "人人为己，上帝为众"都是这个意思。没有这种健康的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就不能形成一个稳定的社会 结构。 现在中国有两种情形是歪取了这种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教条，一是共产党所宣扬的"大公无私"主义。 当在物质丰富不能满足人们的需要时，人们事实上是做不到"大公无私"这一点的，特别是掌握了很大 "不 受社会监督的" 公共权力的官僚更不能以身做责。这些官僚的言行不一，导致社会心理的不平衡和社会性 的腐败现象。（国人各行各业的普遍以权谋私，这权是公共权利而非个人权利。比如学校和老师要额外的 学费，各行业的走後门，拉关系等）腐败有益於个人短期的，眼前的利益，但会增加社会交易成本，最终 使全社会受害。（你不会总有关系，一但没有就会造成很大损失，再者黑市的不确定性也增加了交易成本， 例如你买烟不能去家门前的烟店，却要转几个弯子找烟店的职工）二是"无赖主义"，阿Q 主义的放弃自己 的责任，比如受到别人指责时，便会用"你或是某人还不如我呢！"来搪塞，殊不想你的责任是管好你自己 的事，而不是管别人如何。别人做得不好，便该是你做不好得理由麽？这"无赖主义"固可搪塞一时的言路， 终久是自己吃亏。 可以说没有人能脱离政治活动，对政治消极的人不过是"搭便车"，或是放弃自己的微不足道政治利益， 也是一种对自身政治行为的选择。所以亚里士多德说"人是政治动物"，不为无物。 2。 民 主 是 一 种 叁 与 政 治 的 制 度 民主既是一种叁与政治的制度，也是一种政治制度。广义的民主概念是 "人民主权" ，即政府的权限 （权利），权力和法律的权威都来源於人民，狭义的概念是一人一票的政治选举制度。深层的含义是人民 内部政治权利的平等。平等与自由（可以不受强迫的做自己的决定）和对个人财产的保护是民主制度的政 治基础。 3。 对我国传统民本主义精英政治的误区 民主制度与人类现存的和曾经存在的其他政治制度的根本区别是主权问题，欧洲中世纪的封建专制是 "君权神授" ，所以会说"朕即国家"的话，君主只需向鬼才知道的上帝和到处卖"天堂入场卷"的教会负责 而不必向人民负责。民主制度与欧洲封建君主专制之不同是显而易见得。 而民主制度与我国传统的民本主义的 "精英政治" 的区别则往往被国人所模糊。 "溥天之下，莫非王 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民本主义相信天下（国家。政府）都是属於天子的，天子的责任就是制造和 出卖好的国家政策，让人民安居乐业。搞不好就要换人。天子之位，虽"受命於天，唯有德者居之"。就是 说要受人民的考验，但这不是"以民为天"，而是"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本主义中人民，政府 的关系有如消费者和生产者的关系，人民对"天下"是没所有权的，但会选择实行好的政策和逃避不好的政 策。政府实在糟了的时候还可以革命维新。正如生产厂商也说顾客是"上帝"，但产品，工厂都是属於厂商 的。消费者只能通过买与不买来选择厂商。最不济时也只能投诉这厂家，关了这家，新开一家，消费者依 然是消费者。还是没有生产商的产权。相反民主主义以为人民对国家拥有最後的主权，政府只是国家的法 人代表。国家就如一个公司，人民和政府可分别看作是公司的股东和经理。政府元首和政府人员都不过是 人民的雇员，无论干的好坏，人民随时都有权让你开路。 民本主义的精英制度更把人民按社会位置分成等级，民本主义因为相信精英们 "具有更高的社会责任 感和远见卓识，能为社会发展做出更为合理的选择" ，所以要求有道德的，有文化的或者从事 "高等" 职 业的精英们拥有更多的政治权利，成为政府和社会的主宰。至於那些无论甚麽原因而没有成为精英的人则 应该服从精英的选择以便社会 "合谐" 的运行。所以 "精英政治" 是不承认人们的权利平等而相信人在社 会中的政治地位应由其"能力"来决定。民主政治则强调，无论好人或坏蛋，伶俐鬼或笨瓜都应拥有同样的 政治权利。一个成功的民主政治家只是争取到更多的选票而已，和他的智商，道德能力无关。事实上，由 於人民相对广泛的政治叁与，现代民主国家政治领袖的个人能力表现往往不及现代的独裁者。 民本主义在我国当前的社会中依然占据了政治思想的主要方面，它的积极方面是要求从政者人尽其责， 责权相当。但这种责权相当的制约主要是通过上级的纪律和社会道德舆论来实现。在当代中国是不大可靠 的，因在上的人首先做不到，何以服众？民本主义的消积极方面是要求使普通任民忽视政治活动，以为於 几无干。 4。 人 民 的 权 利 和 权 力：政 治 的 被 操 纵 民主制度和人类所有现存的制度一样，是自私的，不是慈善事业，（尽管可能有慈善事业的的效果） 民主制度建设之初，就勇於承认"人各自私也，人各自利也"。反对的是封建君主，国家官僚机器以一己之 私为天下之大公的行为。 所谓人民是有特定政治含义的 "政治人" ，不是普适的，自然的人，如希腊城邦民主选举，不涵盖外 邦人与奴隶，是为奴隶制民主。美国立国之初，选举权仅赋与极有钱之纳税人，多数白种男人，全部女人， 黑奴均被排斥在外，是为资产阶级民主。人类历史上，政治权利（包括民主权利）的授与和取得是有民族 性和阶级性的。诚然，随人类自由能力的进步，政治叁与者范围的扩大乃是不争的事实和自然的结果。现 代民主制度已取消了经济能力的，性别的和种族的歧视。现代国家的"人民"可以说就是它的公民吧。（人 民是政治概念，公民是一法律概念） 权利（right）的概念也是发展的，人的权利是与生俱来的，人人皆有的，不可让渡的，不可剥夺的， 现在为世界普遍接受的包括自由权，发展权。追求幸福权等。权力（power)则是人们影响外界，影响他人 的能力。公民一人一票的选举权是他的权利，但不要以为因此所有公民的政治权力也相等。叁与政治之能 力和降低"获去信息的费用"，"组织的成本"正相关，则富有的人，个人品格出众的人，富於宣传鼓动的人， 知名的人，勇敢的人，意志坚强的人，有特殊才能的人都更可能成为领袖人物，而在社会上拥有更大的政 治权力。整体言之，富人与领袖人物在政治活动中（即使是民主制度中也罢）占据优势地位自不足为奇。 他们拥有更大的政治权力。古代希腊，罗马，近代欧洲，美国无不皆然。 领袖们必然拥有自己的特殊利益要求和特殊的思想，但他们之所以成为领袖，是因为他们的思想和要 求反映了时代的思想和要求也反映了大多数的群众的思想和要求。正如舞台明星一样，在舞台上即兴发辉， 光芒四射，必竟要受剧本的限制。人民就是编剧，舞台，思想的先知就是导演，政治领袖便是那舞台上的 明星了。 5。 叁 与 政 治 的 成 本 收 益 比 较： 民 主 与 专 制，不 同 政 治 制 度 的 选 择 民主制度之建立，可能源於某个或几个伟大人物之特别贡献，然民主制度之能实际运行则有赖於普通 人的叁与。设若叁与政治之所得不足以抵偿其所消耗得人力，物力，则其人便不会叁与其中。例如今日美 国投票率之低落即种因於美人政府对社会一般生活影响较小。反观近日专制国家政体转型期中投票率极高， 正是因叁与政治所得高的缘故。 叁与政治的成本主要是信息的流通费用与组织成本。在古代社会这类成本与政治实体实际统治的地域 大小正相关，所以希腊城邦民主制与罗马帝国政制不同。人类近，现代经济的发展，极大降低了此等费用。 政治叁与者范围的扩大，使近，现代国家民主制度（代议制）呈现了与古代城邦民主制（直接民主）的不 同面貌。现代经济发展，使利益集团规模变小，数量变多，则组织成本下降，会导致政治多元化，但单位 信息成本下降而总信息量上升，对政治制度变更的作用方向相反。故单纯经济发展不一定导致民主制度发 生。 民主与专制相比较，无疑会为人民带来更大的福利，但为争得民主制，人民所做得现时的牺牲可能太 大。人民之被动接受（不同於主动选择）专制，乃是比较利益的结果。叁与政治之成本越高，人民接受专 制之可能性越大。叁与政治获益越大，人民选择民主制的可能性越大。 不同之利益集团对政体取向不同。所以国人对6。4评价不同. 固然北京市民政治觉悟高，奈何其他地 区的人民不能响应，设若军队由大中城市市民为主，又或中国竟有4，5个北京，六四岂能被镇压？300 万 军队又哪里够用？正说明现时中国不存在民主制的可能性。 6。 过 渡 时 期 的 民 主 建 设 民主制度与专制治度的区别，形式上是选举与否，实质上是政府的权力来源。是神授天授亦或爹妈授 还是人民授的问题。在正常的民主社会中，人民主权正是通过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来实现的，两者不可分。 但在过渡时期则不然。因需打倒专制的旧权威和树立民主的新权威。两者的利益冲突无法避免时，可 能会有极端主义。罗伯思疲儿和拿破论都得到过人民的授权。虽有滥权，也是正常。必了解这是过渡期。 现代社会，独裁在短期内更有效率，民主在长期内更有效率。（长期独裁必腐败僵化，短期民主则决策过 程缓慢，疑而寡断）所以罗，拿当然不能和现代民主派比，但无疑在当时是民主派。（也许过渡期的红色 恐怖不可免。） 因历史的演变，民主制度在不同国家形成不同政体，如君主立宪制，联邦制，邦联制，共和制等，政 府制度也有内阁制，总统制，双首长等分别。民主政体的核心是"主权在民"。其次是通过地方自治保证人 民主权的实现。人民需要的是监督，改造政府的权利，至於政体的具体形式主要和它过去的历史有关，并 不重要。 88-89 年国内讲新权威主义为赵紫阳造势，就是只重形式不重实质，不知权威之新在於权力来源不同， 而非邓。赵之间的私相授受，改朝换代。所以64时赵紫阳疲软就不奇怪了。因他的权力来源於邓，赵当时 若能猛醒，中国大势尚有可为。叶尔钦就没赵的问题，819 振臂一呼，就成功了。 二。民 主 的 实 现 7。 现 代 民 主 制 度 建 设 与 经 济 发 展 之 关 系 在近代，经济的发展是降低"获取信息"成本的根本途径，则经济发展的重要性不言自明，经验研究表 明，在当代，一国之人均GDP 达到3000美元时，政治上的民主化在绝大多数国家都有发生。 但吾人需知，现代民主制只是在英国自发地发生, 在其殖民地美，加，澳等及法国近似於自发地发生， 而其他现代化国家如德，意，日，俄无不是被动反应的结果。现代民主制的发生实在是很偶然的事。 如中国在西元1800年以前的两千年的时间里，无论商品经济之发达或个人财产的富有都远胜於英伦三 岛和欧洲大陆，但并不能发展出资本主义的市民社会，反成为市民社会发展的障碍。现代的新加坡，香港 也并没实现民主化的愿望。可见经济的发展和政治体制的变迁并非一一对应的关系。 1978年以来中国的经济发展实际上依然是因循着小商品经济的路数，此种发展不必然导致自由资本主 义经济的出现，也不必然导致民主政治的出现，而更可能出现的是经济上的两极分化和政治上腐败的寡头 统治。当然 "开放" 政策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这种趋势。但如多数国人之对政治冷漠，只想着先经济，後 政治乃是水到渠成之事，或者以为与自己无关。只想着贪便宜，搭便车，则造成国家与个人之若干损失是 不可免的了。民主的路也将更遥远。 本节的用意是批判被斯大林庸俗化了的，在中国大陆还很有影响的"伪历史唯物主义"--"经济决定论"， 五个社会阶段说，是史太林，布哈林们的发明，是典型的机械论。它的推论就是"唯生产力论"， "经济决定论"，"邓猫论"，"人权即猪权论"。和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无关。唯物史观的进化观念和生物 进化论的相通，（可叁看方舟子的进化论，个别地方他表达的不好）但因人类社会因实例太少而不能发现 较为准确的关系。 8。 在 制 度 变 更 中 暴 力 的 作 用 暴力有两种含义。一是指武力的，血腥的手段，二是指强迫别人非自愿得做事。 马克思以为暴力（武力）是新社会的 "助产婆" 。他只是指出，暴力革命是社会矛盾不可调和的结果。 暴力只是人类社会进步过程中的一个过程而已。不是由人好恶所定，所以暴力不能做为手段，既暴力不能 改变社会制度。在社会制度变革中，人民不得已会使用暴力，以暴止暴，但不必要为改变制度而去创造暴 力。这一点上是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和毛泽东思想的不同之处。社会变更时，是否有暴力，是社会各阶级力 量对比的结果。如现代东欧大部分国家因俄人退出，导致力量天平倾斜而和平演变（当然和其传统也有关！） 而罗马尼亚则有血腥。人类的历史经验还没能否定马克思的结论。马克思并不鼓吹无谓的暴力活动，他甚 至反对"巴黎公社"。这与毛泽东的不断革命论是根本不同的。与恐怖主义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毛相信不 断的武力革命可以促进社会制度的 "进步" ，可以用暴力征服反动的阶级意识。等而下之的恐怖主义则相 信对个别统治者甚至普通群众的暴力或暴力恐赫可以改变社会制度。 和平非暴力的误区：很多人以为暴力只会以暴易暴，不能带来人们所期望的结果。所以不应该（！！） 使用暴力。但暴力与否乃是历史的自然发展，不是由人民的主观愿望所能决定。更非精英们的好恶所能决 定，而是社会各阶级力量对比的自然结果。和平非暴力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向专治者施压。以暴力的第二 种含义来讲，和平非暴力依然是暴力。（当然革命是人民的权利）和暴力革命相较，并无优劣之分，完全 依赖於客观历史条件。印度是和平非暴力的样板，近50年的政治经济发展还不如经历了二十多年动乱的中 国，便是和平非暴力不足恃的明证。 在中国宣传和平非暴力，往往是精英们自己缺钙，又没人撑腰，只得寄希望於统治者大发慈悲得自欺 欺人罢了。自以为 "文明" 了，公平游戏了。可惜得是，统治者还没被骗倒，精英们自己已晕得不知东西 南北了。 和平非暴力做为对专制独裁进行政治斗争的一种策略是无可非议的，有领袖把它当作一种高尚的信仰 也值得崇敬。但若把它当做人民革命的最高的准则就很是错误的，这种宣传对人民有很大的欺骗性，麻醉 性，使人民丧失敌我意识，又使人民在最後关头束手待毙，64悲剧的产生就和这种"反动的"，"空想的"和 平非暴力宣传有很大关系。 以上指出，在革命过程中（即社会上的政治，经济关系发生有利於多数人的变化过程），暴力可能是 不可避免的，这是指得"集团"的暴力。不能和针对个人的暴力（即恐怖活动和刑事犯罪）混为一谈。 9。 在 争 取 民 主 化 过 程 中 知 识 分 子 的 作 用 有人说： "知识分子是以抽象的信息符号为劳动对象或劳动工具的人" 可聊备一说。但我们这里所讨 论的 "知识分子" 是政治的知识分子，是所谓的 "社会的良知" "启蒙者" 之类，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 "知识分子" 。 中国现代的知识分子起源与欧洲不同，欧洲知识分子起源於中世纪的宗教改革家们，先是为了证明上 帝而发展了自然科学，其後又为了反对教会的神权而发展了社会科学。他们是社会自由化，政治民主化的 启蒙者或者说是先知先觉者。 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是士或所谓 "读书人" ，这是一个特定的政治，经济集团。他们是人民中的精英 分子（士农工商中的第一位），精英中的精英成为国家与社会的统治者--官僚，乡绅与文化传播者。士实 在是和 "万世一系" 的帝王共有 "天下" 。所以中国古代知识分子（士大夫）多是以 "天下为己任" 的。 他们的最高理想是做帝王师。古代知识分子的精英们多是政治家，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他们的工作就是 修，齐，治，平。他们的精神是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一伟大精神是使中华道统历数千年不竭，中 国古代政治之清明远胜欧洲古代的最重要的原因。 现代中国受外来冲击，旧有社会结构解体，旧知识分子（士）的政治特权丧失，并分化出各类不再具 政治性的专业人士，如文艺家，教师，科技工程人员等。丧失了政治优越感的知识分子也就丧失了道德良 知。知识分子堕落了，庸俗化了。从事政治的知识分子成为各种利益集团的代言人。等而下之的成为专制 者的辩护士。现代中国的政治知识分子依然是社会的精英（掌握较多的社会资源和技能），但不再是社会 的良知，不再是启蒙者。他们不过是附着在各种势力上的皮上毛罢了。非政治性的知识分子更是只求一饱 的过生活去了。现代中国知识分子没有支撑自己的理想，他的软骨头，不成熟，无所作为也就是绝对可以 理解了。 长期的高压统治使现代知识分子最後的一点子 "士大夫精神" 也丧失了。如海外一些人对长期身陷囹 囤的人没有起码的一丝同情侧隐之心，反自鸣得意的冷嘲热讽，毫无是非，廉耻，实在可以看出当代知识 分子的堕落。 少数先知（如文革後期的张志新，魏京生等一大批人）的声音被湮没在堕落的，庸俗化的知识分子的 海洋。 五。四以来，启蒙的责任似乎落到了青年学生的身上，只是他们自己尚需要启蒙呢。中国争取民主道 路上的悲哀就是人民虽有民主的要求，却没有民主的训练与启蒙。 结论是：现代知识分子作为一个集团在政治上分裂了，堕落了，成为统治者的皮上毛。实在对民主化 没甚麽超乎其它阶级的特殊作用。我们需要听到启蒙者的声音。 10。争 取 政 治 民 主 的 同 盟 不同的利益集团，个人，彼此利益并不相同，为了反对共同的专制者可以很容易走到一起。只是今日 之友便是明日之敌，分清敌我利害关系，坚持独立自主乃是政治斗争的第一要务。 例如6。4，统治者分裂为两派，人民有普通群众与领导精英之分，精英们又有政府派，温和派，激进 派，看笑话派，火中取粟派，普通群众又有流氓无产者和一般工人，普通市民和下层政府职员的区别，又 有北京学生与外地学生的不同。 又如今日的海外反对派，有联合外国政治势力的想法本无可厚非。只是缺乏道德理想，又无政治经济 实力，结果变联合为依赖，投靠，难怪有汉奸，爬虫之讥。但既无立足之地，又要坚持独立自主，不免让 人有谈何容易之叹。 民主化的领袖人物需以敏锐的认识寻找不同利益的交集，把握局势争取最大的政治支持。 11。民 主 的 消 灭？？？？共 产 主 义 的 理 想 。 马克思是极端乐观主义，以为经济的高度发展能使人类的物质生活极大丰富。则以瓜分有限的社会， 经济资源为目的的政治活动将不再成为必需。民主制当然也不存在了。 资产阶级民主观是在批判封建的等级制度下发展起来得。强调政治权利的平等，以为没有比这更最公 平得了。古典的社会主义者追求的是人的权力的平等，他们不相信是权利的平等可以带来权力的平等。所 以列宁批判资产阶级民主观而创建了无产阶级民主观（不是"社会主义民主"这种伪概念）。是指在资本主 义向共产主义过渡时期，创建一种社会所有制（不是"国家所有制"），使全体社会成员共同拥有社会财富， 进而全体人民（而非仅是富人）平等的拥有实质的政治权力。列宁没时间实践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在可预 见的将来大概也不会成功。 虽然很多的共产主义萌芽确实在发达的资本社会生长起来，不过是否能长成大树也还难说。中国的资 本主义萌芽长了近千年也没长出来便是一个证明。 12。斯 大 林-毛 泽 东 的 社 会 主 义 社 会 与 民 主 斯--毛的社会主义和马--列的社会主义是背道而驰的。与法西斯主义是一奶同胞，都是从19世纪下半 叶德国之国家主义发展而来。中国之制度更带有传统的农业流氓无产阶级的烙痕。是中国自西周以来最专 制，最无自由的社会。由上而下的金字塔型的封建政治，官本位的经济，便於制造，操纵民意的信息垄断， 强调国家是下层人民的保护人，宣传 "虚幻的" 国家利益至上从而不尊重个人的权利，是这类社会的共同 特征。被学术家称为官僚垄断资本主义或国家资本主义。它的 "民主制度" 强调 "集团的协商制" 而非个 人的投票权利，用强大的政治组织压力使人违心的投票，以方便上层统治者的制造，操纵民意和下层官僚 集团的政治分赃。而普通百姓实质的政治权利丧失怠尽。 现代中国实是现代农奴制的封建社会，比中国历史上秦以後的地主封建制度更落後。等级制下的人身 依附关系是其根本特点。不允许人民自由迁徙和拥有个人的生产资料，使一般生产者人身依附於生产资料 所有者（官僚），长期以来一般农民甚至连外出讨饭逃荒的权利也没有，三年自然灾害使人只能在家等着 饿死。这一经济关系上的封建依附性，导致政治关系上的奴才性格。就如阿Q ，虽被赵秀才家欺，还把同 族为荣，把秀才的思想当自己的思想。所以他一听革命，便觉得是和他阿Q 过不去而深恶痛绝之。很多现 代中国人还不如阿Q 也就可以理解了，--阿Q 毕竟可以逃入城里作贼，又不必户口本，比现代农民强多了。 13。现 时 的 中 国 是 否 "应 该" 或 "可 能" 实 行 民 主 制？ 是否 "应该" 实行民主制，这是政治问题，是由政治家回答的。政治家为实现其目的可以任意宣传， 不同的利益集团也会有不同的回答。而科学家只能回答"是否可能"实行民主制的问题。民主制是历史的， 不是人们头脑中的臆想。每个人都会通过某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意见。所以当民主还未实现时，只不过是有 更多的政治力量没有这个意愿罢了。即使实现了名义上的民主，终究会蜕变为寡头制或独裁制。第三世界 的例子已经太多，如印度，菲律宾，拉美的多数国家。所以也不要期望民主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无疑现时的中国不存在建成民主制度的可能，但很多人用中国民众素质低下来解释这一社会政治现象， 却是很错误的看法。民主制度是很简单的事，不过是按期选举，平时有啥想法就可以马上传达到行政官那 里。对他不满意，一是别给他太多权力。二是下次别再选他就是了。人类在蒙昧时代就会民主了，现代民 主制形成之初，人的文化水平也是很低的。民主主义的经典大师们早在理论上证明了民主制度有更好的规 范性和可知性，所以是比无人制约监督的专制制度有更好的"可操作性"。何况人民可以不明白国家大事， 但他必定了解他当时的利益所在，有此利益驱动，人民自能在民主中学民主。民主制不过是要人们相信自 己是成年人，相信自己的判断，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自己负责。不必由幼稚园大阿姨替你决定。 那麽现代中国为甚麽不能建成民主制度呢？一来共产党组织强大，垄断了政治资源，它当然不愿别人 分享，二来中国固有的民本主义政治传统还深入人心，一时不能改变，三来是中国有大量的分散小农存在， 就如在中国古代，小农自给自足家庭经济为主，农户的经济交往对象主要是政府官吏，准官吏，而不需农 户彼此之间的联络，所谓 "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小农不能形成有组织的压力集团，马克 思称小农作 "一袋土豆" ，我们说是 "一盘散沙" 。其叁与政治费用极大，收益极小。长此以往，技术经 济上灌溉农业要求政治上的大一统，中国农民倾心君主专制也是自然之理。盖服从一人之命令，实较听众 精英无休止之无谓争吵争斗省心复省力也。这便是农民的 "理性" 选择。谁说中国农民愚昧？ 所以现代中国虽然暂时没有可能实现完善的民主制度，并不是因为民主制度"不好"，（人类近现代历 史也表明民主制度比其他任何现时的制度更稳定，更优越！）也不是因为中国人愚昧，而是中国人民现在 "不需要"民主。 民主制度的核心是对立法机构（直接）和行政机构（可以是间接的）的普遍和自由的人民选举制度。 但如要实现民主制度，首先必需要民主的宣传，使"人民主权"的观念深如人心。同时逐步创造民主制的必 要条件，人们总是边学边用的，没有民主的理想，也不会形成民主的现实。那麽今日中国所需得是甚麽呢？ 我以为是言论自由，新闻独立开放，反对政治迫害的保证，司法的独立权威，经济权力的分散，这些都是 中国人民古以有之的权利。是现时中国所迫切需要的，也是民主制度的基础和保证。无论谁做此事，总能 成为民主的新权威，建立新时代。 14。实 现 政 治 民 主 的 条 件 甲。自由的，彻底的私有经济制度。人们可以自由地买卖自己的财产和产品。个人财产权利要受到保护。 乙。广泛，密切的经济联系。生产专业化使不同的生产者之间有经常买卖，交换的需要。 丙。社会上没有强大到能占居绝对优势的政治，经济利益集团。所谓占居绝对优势，是指此集团可以任意 实施其政策而不需任何其他集团 "积极主动" 的政治支持。 丁。社会需有 "权利平等" 的观念。欧洲的宗教改革者们相信在上帝面前大家都是"毛虫"，"权利平等"的 观念比较容易形成。中国传统上是 "精英" 制，相信 "能力平等" ，所谓能者多劳。 "权利平等" 的观念 在多数中国人心中是不存在的。没有"权利平等"，就没有对人的尊重，其他的一切就都没有保障。这是当 代中国实现民主制的最大思想障碍。 戊。对普遍的人的自由权利的认同和尊重。比如网人听到不同意见，就不实事求是的乱扣帽子，就是典型 的例子。即是对别人权利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权利的不尊重。 己。政治实体拥有独立的政治主权。没有百多年（1840--1980）上亿中国人的流血牺牲争来的民族独立， 民主制也没可能在中国实现。 庚。需要有相对独立於各社会集团利益之外的启蒙者（先知先觉者）的宣传和教育。 三。民 主 的 保 证 15。民 主 与 道 德 力 量 民主的实现在於叁与。寄希望於精英无异於与虎谋皮，不仅是一张选票，而且需要平时喉咙大才行。 现实的政治叁与的结果是由不同利益集团与个人的力量决定。至於道德与否是不相关的。把争取民主披上 道德外衣的的人，往往不过是为自己加强正当性力量而已。又往往是没有力量的表现。 当然也不可否认，某些伟大人物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他们的偏见似乎较少，其实不过是他们代表的 利益更为广泛而已。 16。民 主 的 规 则 是 "少 数 服 从 多 数" 吗 ？ 少数服从多数，是指政策一旦成型，少数只能 "保留意见，坚决执行" 。这是职业革命家政党的 "民 主集中制" 的原则而非民主制的原则。民主制下对少数的要求要宽松多了，只要求少数承认多数的主导地 位，可以 "保留意见，消极执行，积极反对" 。多数必需保护少数的权利。就是多数不能强迫（暴力）少 数做他不愿意的事，这是协商的底线。 例如两人订一合约，某甲认为自己吃了亏，当然不能撕毁条约（因可能导致更大的罚金），但某甲可 以使用其他手段，比如 "威胁" 或实行消极怠工，使对方感觉此合约对自己也将不利而自愿改约。这是民 主制的故事。若是民主集中制度下，则要求某甲必需 "甘做革命的傻子和老黄牛" ，否则便要严肃记律。 所以民主集中制需以利益一致的大公无私为前提才有效律，所以适用於职业革命家的集团。民主制则是以 利益不完全一致的自私自利为前提。 以赌棋做比喻，民主集中制是赌象棋，嬴者全拿，输者全失。民主制是赌围棋，虽有胜负，双方还是 四六分成，三七开账。 17。民 主 的 道 德 ：宽 容 与 容 忍 宽容是强势者对弱势者利益的尊重，容忍是弱势者对强势者利益的承认。这并不意谓着强者的仁慈或 弱者的软弱，只是一种恐怖平衡而已。因为任何其他的政策都可能导致 "鱼死网破" 式的，使双方都更为 糟糕的结果。所以这两者是维持一般政治稳定的必需。 在现代中国 "嬴者全拿，输者全失" 的政治环境下，一个民主主义者在政治宣传上强调宽容是必要的， 强调容忍则是反动的，因为容忍只会使强势者更为不宽容。但在6。4这类 "鱼死网破" 的政治斗争中，策 略性的容忍是明智的。拿鸡蛋磕石头总不是合算的买卖。以为统治者会发善心（宽容）的人，不是太天真 无知，就是太混蛋无耻。 18。法 制 不 能 保 证 民 主！ 只 有 人 民 才 能 保 护 民 主 制 度 法律可理解是社会的人为彼此合作而定的契约，规范彼此的权利和责任。所以法律总是更多的反映了 有力量的集团或人的声音。法律虽有相当的稳定性，但终久是会变的，执行者的尺度也不同。 先有民主的社会後有民主的法律。民主的法律使民主的规范制度化，这一过程是不可逆的。民主制的 法律是人民依据民主的原则自己制订，自己执行的。对人民来说，只有民主制的法律才是 "天然合理" 的， 任何其他人的法都是 "非法" 的，都是可以被推翻也 "应该" 被推翻的。民主制的法律可以保护人民中个 别成员的权利。但需记住的是，民主制的法律更需要人民来保护，也只有人民才能保护民主制的法律。也 只有人民才能保护人民自己。不是法律规定人民的权利，而是人民决定法律，法律只是保护人民权利的实 现。所以说政府"依法办事"只是针对人民中的个体才是有效的和适当的。而不能针对人民的整体。 民主制的法律规范之所以需要人民来保护，是因为法律规范是人民通过代议立法机构（议会）和行政 机构（政府）来制定和执行的，人民虽然有宪法来规范这些机构的权限，它们仍会有不断的滥权的情景和 损害人民中个体利益的倾向。 人治是指当权者以当时当地的个人意愿来制订政策和从事活动，法治是指当权者以固定的规范来制订 政策和从事活动。法治与否和政治民主化无关，人治与法治之争很大的误导了我们对法律的认知。由谁来 制定法律，谁来执行法律才是重要的。如何来约束法律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则是更重要的。 19。自 由 是 民 主 的 前 提 甲。甚 麽 是 自 由 自由就是凭自己的意愿做事而不必受他人的干预约束。是所谓得 "天赋" 人权。是现代社会所普遍接 受的人的最基本权利。然而人是社会的人，必须放弃一些个人的自由以换取他人的配合。所以卢梭说 "唯 有服从人们为自己所制定的法律才是自由" 。 自由也是一个发展的观念，不但受自然条件的制约，也受社会条件的制约。我国古代的"息壤歌"就反 映了小自耕农的自由观，他有经济自由，但没有政治权利，他也不在意，觉得并不需要政治权利。这类想 法古人多有记载，直到今天不关心政治者也是多数。但那个时代不关心政治是对王权权威的否定，尚有积 极因素，现在之不关心政治，则是向暴政低头，只要猪权，不要人权。是一种反动。 现代观念的自由是包含平等概念的自由，也就是说只有大家平等的因而是自愿的放弃或交换个人的权 利，才被认为是"天然合理的"或"自然的"。存在政治特权的社会不再被承认是自由的社会。 乙。自 由 比 民 主 更 重 要 自由的方向就是人类的方向。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克服自然的，社会的约束的自由化过程。自由 是 "天赋" 人权，是人的最基本的权利。实在是民主制的前提与基础，没有自由的民主只是空话。 犹记得当年大学时区人大代表选举，本不欲投票，无奈系中教员坐镇票箱，我只得去领票的情景。倒 不是有政治迫害，不忍心老师在彼受熬煎而已。不自由的选举就不是选举。 丙。国 人 为 何 轻 自 由，重 民 主 近现代之中国 "救亡" 第一。在数千年未有的 "亡国灭种" 的危胁下，人民比较愿意牺牲个人的利益， 从经济权利，政治权利以至与生命，以成全中华民族之再生。 中国古代是不完全的等级社会，精英制度，平民叁政甚为平常。从 "民重君轻" 到 "天下兴亡，匹夫 有责" ，此种传统在中华文明中从不中断。所以近现代宣传家往往把这种古以有之的"政治的人民性"（人 民的政治叁与，民本主义）与民主制（人民主权）混为一谈。 国共两党之职业革命家体制对於推翻专制政权极为有效，但此等体制要求牺牲个人自由也多，往往强 调政治叁与，既所谓得 "民主集中制" 。可惜新政权又会因缺乏制约而迅速腐化，成为新利益集团，反继 续以整体人民之名义压迫人民的自由。 20。新闻自由 人民的知情权是人民叁政的保证。当人"无知"时。是没有可能作出"正确"（最有利於己）的决定的。 专制者垄断新闻，也正是为了操纵人民的决定。即使是人民知情後会做出有利於专制者的决定，专制者也 不能容忍。专制者要使人民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意志，而使人不得不以专制者的意志为意志。 新闻经过新闻业者和其他有"特殊权力"（如有钱）的人的"信息筛选"，必定带有这些人的特定倾向， 所以只有自由竞争的新闻业才能为人们带来较为真实的信息。同时需理解自由竞争的新闻还不是"完美"的， 获取信息需要人们花费精力，物力，财力和特别的知识，因此某些人会拥有优势。 21。国 家 利 益 与 民 主 化 不 冲 突 这里所谈的国家是一政治概念，是国家机器（state ），不是指国土，民族，文化，历史等自然意义 上的国家（country ）。国家机器有经济上，政治上的双重作用，经济上国家是经济利益集团斗争的工具， 并总是更多地反映了强势集团的利益。另一方面，政治上的国家作为 "日益脱离社会之上" 的特别机器， 成为统治者（官僚）与被统治者（人民）斗争的工具。 国家政治上的统治者--官僚集团和国家主权的 "法人代表" --政府往往都宣称自已是国家利益的代表， 但都是把自己的利益当做国家利益的。所以政治家都是 "职业骗子" 。实际上不同的利益集团和个人都在 宣称自己代表了国家利益，而实现了的国家利益就是这些集团和个人之利益的政治权力加权总和。并没有 一个先验的，纯粹的，绝对的国家利益存在。 也许能使最大多数国民（不是全体国民）认同的国家利益就是维系一个国家的领土主权，文化主权的 完整和独立罢，既本国人民在本国国土上应该比外国人享有更多的政治，经济权利，可以自由地使用，维 护，延续和发展本国之文化。 专制者强调国家利益与民主制不和谐的，不过是把他自己的利益当做国家利益罢了。 22。人 民 的 民 族 主 义 和 爱 国 主 义 是 不 可 少 的 ： 统治者常会利用人民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情绪追求其自身的目标，统治者的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 往往又要求人民向特定的制度或意识形态效忠。如现在宣传的爱国主义是 "爱社会主义祖国" 之类。一般 人民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则不过是对生我养我的一方土地，一众生民，一段历史文化的感恩和骄傲罢。 我们应反对得是统治者的 "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 ，而不是人民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人民的民族主义 和爱国主义精神是维系一个独立的，历史的，文化的中国所必需的，也是中国生存於当今强权世界所必需 的。 中国5。4以来直至今日，主流的政治，文化领袖一直在搞 "全盘西化" 。他们多是以为中国近代物质 文明落後西方，全是因为精神文明落後的缘故，所以大力消灭中国传统的主流文明，导致今日之中国文化 的不伦不类。岂知精神文明本身并无先进落後之分，精神文明的消涨完全依赖於物质文明的消涨。正不必 为一时艺不如人就哀叹没撞上个好爹好妈，完全没了志气。需知只要虚心肯学，别人的会变成自己的，中 华民族数千年也没倒，这一二百年实不算啥。 23。民 主 建 设 与 科 学 发 展 ： 科学是建立在理性假定上的实证研究，对科学结果的评价是客观的。 民主作为一种政治制度，人们对它的评价是主观的，是依赖於自身利益做出得。即使是政治科学家们 也无法摆脱自身的偏见。所以政治科学比其他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更 "不科学" 。 科学技术的发展固然可以降低人民叁与政治的成本，但同时也降低统治者操纵，控制人民的成本。所 以科学技术的进步不一定导致民主制度的建立，两者没有一一对应的因果关系。科学与民主差不多是风马 牛不相及的事。并列在一起并不一定恰当。 四。结 论： 24。没 有 白 吃 的 午 餐 "搭便车" 算是白吃了，其实不过是你放弃了一些自己认为不重要的利益罢了。民主是争来的，抢来 的，不是人家送来的。社会的人是政治动物，总也无法逃避政治的。 25。海 外 中 国 人 的 政 治 责 任 海外中国人（特别是大陆人）实是很幸运的一群中国人，是否该想着回愧那些不那麽幸运的中国人， 肉就那麽少，你吃了他就没了。没有他们的不幸，哪来我们的幸运呢？ 如果也觉得自由比不自由好，民主比不民主好，希望中国有一天也可以 "自由，民主，均富" ，就该 学习欧美的政治，经济，文化经验，争取早日传播中国，做民主的启蒙者。别做欲与专制者分一杯羹的小 爬虫。